下个月到啦(ง •̀_•́)ง
萧景琰触发傲娇技能| ू•ૅω•́)ᵎᵎᵎ
接下来大概会有一部分伪装者剧情
〖207〗
蒙挚干笑两声。
“哈哈...哈,靖王殿下说笑了,”他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,实则笑声都变调了,“这怎么可能呢,莫不是殿下喝了蔺大夫开的药后...”蒙挚在看到萧景琰越变越冷的神色后噤了声。
他想扇自己两巴掌,这不就等于说殿下您喝药喝傻了吗。
苍天啊。蒙挚想,殿下这哪是喝傻了,简直是从未有过的聪慧啊!
萧景琰不说话。只是定定地朝一个方向望去。
蒙挚没得到机会顾左右而言他,只得循着他的视线看去。
那里是天牢。
蒙挚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。他最担心的就是靖王殿下驴脾气上来,死活要当面找梅长苏问个明白。这宫里哪都不安全,虽然在他的感知下现在周围没有耳目,可他也不是万能的。
蒙挚刚想要出言阻止,就对上了萧景琰的眼睛,他一下子愣住了——如果你见过海水燃烧的样子,大概就是那样了。
怎么会有人同时拥有极致的沉静和火热?
萧景琰没有往天牢走。他拍了拍蒙挚的肩甲——禁军统领的盔甲由玄铁打造,一年四季都是冷冰冰的。
蒙挚无端觉得那双缠着绷带的手也是冷的。
明明只是轻轻地拍,他却觉得重逾千斤。
然后,萧景琰看似毫无留恋地,往反方向走去。
他等着梅长苏来找他。
〖208〗
萧景琰端坐在书桌前,端详着“他自己”的笔迹。
他摸摸下巴,虽然模仿的很像,像到了别人都看不出来的地步,但是作为被模仿的正主,还是能看出一丝细微的差别。
他对着公文愣神半晌,只顾着看字迹了,内容一个字都没进脑子。
原因很简单:
梅长苏还没来找他。
他计算过,即使是把夏江剥皮抽筋再重新串起来,也应该结束三回了。
萧景琰站起来,打算去摇铃铛,起到一半又硬生生顿住了。
靖王殿下过分耿直的前半生大概是不明白什么叫小情绪,不过此时他内心深处确实有了点不足为外人道哉的小情绪。
是他骗我。
他想。
为什么我要去找他。
不去。
作为一条说一不二,一言九鼎的好汉,靖王殿下说不去就不去。
可他最终还是没有等来梅长苏。他等来了蔺晨。
梅长苏又病了。
萧景琰果断地抄起外袍。
“走。”
〖209〗
阿诚在朦胧的晨曦中醒来。
在黑暗中呆的有些久了,就会不那么适应光明。阿诚模模糊糊地想,昨天晚上大概又忘了拉窗帘了。
他自然地抬起手挡了挡光,却没想到这一下捅了马蜂窝。
——像捅了马蜂窝一样疼。
阿诚“呲溜”一下坐起来,彻底清醒了。
阳光把空气里的浮沉照得一清二楚。
窗帘确实没拉。
这是明公馆,不是阴暗的悬镜司地牢——他回来了。
阿诚有些呆滞地转头看了眼自己的肩——其实都不用看,他也能感受到伤口是新鲜的。
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这不就是大哥打的那一枪吗?
也就是说,这儿和大梁的时间线是不一样的。阿诚觉得太阳穴突突得疼,他甚至不能确定这一年半载是他伤重时的臆想,还是存在过的事实。
阿诚压着满肚子的疑惑先拉开抽屉给自己注射了一剂止痛针——他可真想念这些人类智慧的结晶。
过了一会儿,药效上来了。阿诚深吸一口气,披上风衣转身下了楼。
〖210〗
梅长苏高烧不退。
蔺晨抱臂站在一旁,看着黎纲一浇一浇得熬药。
他诊治过了,不过是在地牢里待久了,风邪入体。梅长苏当了这多年病秧子,多这一场不多,少这一场不少。
萧景琰坐在梅长苏床边,一勺一勺把药往他嘴里送。
“你怎么把靖王殿下带来了。”黎纲小声问。“宗主不是说了生病的时候外人...”
“你没看长苏一个劲叫‘景琰’吗?”蔺晨翻了个白眼,打断了他的话,“他是外人吗?”
萧景琰听了这话,身体一僵。他放下药碗,勺子和瓷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。他缓缓转过头。
“少阁主如何得知我不是外人。”
“长苏每天都说八百遍景琰如何如何,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。”蔺晨耸耸肩。
“所以梅长苏确实就是林殊,我说的没错吧。”
在门外打水的黎纲听了这话,结结实实地栽了个跟头,水全泼地板上了。
他想爬起来捂住蔺晨的嘴,可是地太滑,错过了唯一一个保护少阁主免遭毒手的机会。
蔺晨摸了摸下巴。
“唔,长苏好像是有这么个名字来着。”
〖TBC〗